喵林斯基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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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狮心组】C'est la vie, mais Je veux te voir

*角色属于晶爸爸,OOC属于我


C'est la vie, mais Je veux te voir

这就是生活,但我想见到你




三明治在冰箱冷藏柜二层,中午取出来晾一会儿别马上吃冰的,果汁也还剩一些。暖气开过一会儿了就把加湿器打开,如果我回来晚了,记得煮米饭,按一下炊饭键就行。月永レオ,我数到三,你给我把手松开。

他像一个腿部挂件一样趴在沙发上,双手死死扼住濑名泉的腿。セナ你别走啊,我不想一个人看家。濑名泉取下沙发上的羊毛围巾,唾弃着他:昨天也是这番话,今天还是老样子。我还有工作室的后辈等着,没空理你。

セナ真好啊,你要通勤去,还有工作室,还有事业还有后辈——他拖长音后抬头可怜兮兮的瞅了瞅对方,尔后剧烈摇晃起濑名泉的腿,可是我只有你啊セナ!

三三三三三!濑名泉呸呸了几声,试图甩掉这个幼儿园大班。门被凶狠地摔上,是冷风灌的还是濑名泉给他看的脸色,他管不着。反正セナ高兴不高兴都是只刺猬,月永レオ扁扁嘴从沙发上翻起来,漆黑的电视屏幕里倒影出他失神的眸子。接着窗外淅淅沥沥落起雨,唉,这里就是努力派一辈子也无法领会的罗曼蒂克了。在这昏黑的雨天里,一人一捧热红茶依偎取暖才有人情味啊。他觉得委屈,自己闲来无事也就精神世界那么大点地儿,飞鸟还是彩虹,云雨还是雾霭,inspiration来的时候也没人同他分享。濑名泉是个俗人,对,他再这样工作狂下去,还不得成为大腹便便的中年抱怨风格上班族预备军?什么后辈?听不到。月永レオ强调说他从没考虑过这种龙套,他不吃醋!他心大!

虽然他只剩妄想了,但幸亏他还有。微红的鼻尖如松鼠般嗅嗅,两室一厅的房间里是衣物柔软剂的味道。只待他一声令下,国王的吐息里幻化出的精灵,便飞遍了整片空间。它能掀起衣篓里的脏衣物,能掀翻濑名泉的记账本,能踮着脚趾跳跃在冰凉的木地板上,跑过那块没擦干净的墙角的乐谱涂鸦。月永レオ哼起了不成调的小曲,魔法加成在里面,能寻到半把月前藏在储物柜角落里的开杯乐。但它不会有词,作词的家伙正在闪光灯下熠熠生辉呢。于是精灵折了翅膀,回到客厅难过地拾起乐谱干巴巴地记着。

月永レオ有点兴致了,他想怎么才能等濑名泉回来让他乖乖填词。歌剧准时开幕,奥赛罗方才开口,肚子很不合时宜地呻吟了。没劲,本国王要用膳。才不久前セナ似乎叮嘱过什么,但全左耳进右耳出。他漫无目的地拉开冰箱门,能发现两块对切的三明治躺在瓷盘里。真幸运——☆他咀嚼着凉凉的食物,一边紧赶慢赶地往乐谱上画蝌蚪。冰箱的顶上放着一本便条贴,按顺序用秀气的字记着早中午晚饭;伸手可及之处,玻璃碗里堆着各种味道的棒棒糖;厨房的墙壁上很煞风景地贴着常见食物的卡路里量,是唯一没有被レオ的天才作画波及到的净土。

濑名泉会做饭,月永レオ又很好喂。只靠着inspiration和温柔就能在冬夜里存活下来的家伙,不在乎自己吃了多粗劣的东西,不乐意的只是饲养员。能让濑名泉一边数落一边往空不开手的レオ嘴里喂蛋粥,这是恩情啊,要一辈子记住!他们处了三年,毕业了就合住在一起,既然方才十九年少轻狂,那他月永レオ也山盟海誓能继续黏黏糊糊下去。濑名泉听罢,大脑嗡嗡作响,分不清自己是前额叶在叫还是顶叶在叫。

写完几首了。他把笔甩到旁边,盘里有被他从三明治里挑出来的胡萝卜,笔就咕噜噜滚到那儿。讨厌的セナ,居然敢在食物里偷偷藏毒。说到这个,他抬头看钟,已然比濑名泉声称自己能回来的时刻多走了半圈。我觉得不是那什么后辈的问题,月永レオ信誓旦旦地讲,往好里想,弄不好是被宇宙人搞去做蓝星人解剖试验嘛,没什么大不了。时间过得飞快,分钟秒钟都刹不住车,疯狂地在表面上打转。他看了会儿书,把脏衣篓里的衣服洗了,把记账本收拾进抽屉,把墙角那一块绝世名作搓了搓。这一套仪式做下来,他在屋里还不是茕茕孑立。天色愈发暗沉,天公不吝,市郊地区普降暴雨,最低温度-1℃。月永レオ不去想什么红茶浪漫了,他只想自己的小骑士赶紧回家。

濑名泉遇到麻烦了。他在离公寓很近的咖啡店门口歇脚,漂亮又穿着单薄的男孩子只是蹲坐在侧门的阶梯上,活招牌!但没打算进去。雨伞晾在旁边肩也湿了大块,他望着绵绵不断夹着小雹子的雨,纯澈透亮的眼瞳里倒映乌云。正欲起身,小太阳跳出来了,灰黑的伞是忧郁的颜色,伞下头的橙发人眯起猫眼石般的眼睛,整个画面都有了温度。冬雨是彻骨的凉,月永レオ就这样把伞侧过去。

セナ为什么要坐在这里?

脚踝扭了,刚才下公车的时候。他把裤腿按下去遮住肿起来的伤处,不是很严重,打算歇会儿就走的。你怎么找到这儿的?

因为我是天才啊!月永レオ狡黠地笑,像一只打过算盘的小狐狸,你为什么不让影棚里的熟人送你回来?为什么不打电话给我?等等,你别讲,让我想想……你知道我会来?!可恶,被算计了。

濑名泉捡过雨伞支撑着摇摇晃晃站立起来,满不在乎地讲:影棚里的家伙我不想欠谁人情,不过是十分钟的路程还能折腾出多大名堂?你现在又想干嘛,事先说好,就你那不吃三餐的小身板背不动我的。

好吧。月永レオ悻悻地收回蹲着的准备姿势。手从腋下穿过,他架着比他高出一截的人慢慢挪回家。レオ很少心存厌恶,他爱着世界,爱着任意一场不期而至的雨,爱着肩上被人依靠的踏实的分量,爱着濑名泉。虽然偶尔セナ会像操劳的家庭主妇一样,质问他有没有煮米饭——啊啊,就是现在。レオ摇摇头,泉恨铁不成钢地叹气,那就把储物柜里的开杯乐先分着吃掉吧,等米饭煮好再吃晚饭。狮子被踩到尾巴受了惊,セナ,你什么都知道啊!濑名泉就感觉很好笑。他们永远是平等的,无论是爱意的赠与还是生活的支撑,谁还能把小秘密藏着掖着好好的呢?有些东西就十分地显而易见,比如谈及在生命里出现最久的角色,月永レオ只有濑名泉,濑名泉也只有月永レオ。

Fin.




*我不会法语,标题是歌词,来自:和那喀索斯再见 ナルキッソスにさよなら-Yana(TOHO BOSSA NOVA 2),电脑端会自动播放

*既然别人有爽图,那我也可以爽文啊(问题发言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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